严忠义眉头紧缩,思索了一会儿,问道:“镇中学那个校长住在镇上吗?”
“死了!前几天刚死!”柳书记脱口而出。
“死了?”他缓过神来,记起刘子明刚才是说湾头镇上的校长被杀一事。
柳书记贴着他的耳朵,小声道:“死得忒惨了,浑身上下凸出来的部位都被刀割掉了,包括生殖器......
镇上的环卫工人,早晨清理垃圾箱的时候发现的,本来还以为捡到了废铜烂铁可以卖钱了,没想到是一具尸体。
咱们海港市三年前发生过大案,是我们隔壁蒋家村的一桩陈年旧案,引发出来的命案。
没想到才时隔三年,又出现了这么大的恶性命案,真是苦了咱们刘局长了。”
严忠义摸了摸口袋,柳书记立刻递上了一支中华香烟,又谄媚地点上了火。
严忠义深吸了一口,看向窗外缓缓突出,脑袋中在进行快速的信息整合与串联。
没多久,雷亮突然站了起来,几个人同时看向他。
雷亮已经在本子上面画出了人物关系,以及值得怀疑的地方,严忠义一看便知他的查案思路。
知道吸完了一支烟,严忠义站了起来,“柳书记,麻烦您把萧德庆喊过来,我们有话要问他。”
“是!我这就去叫人,估计德庆在打麻将呢,老赌鬼了!”
萧德庆正在打麻将,柳书记推开门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德庆,有人找你,跟我走一趟!”
“柳书记,千万别拍打牌人的肩膀,容易输了,到时候你拿工资陪我!”
众人哈哈大笑。
柳书记眉头紧缩,随后贴着他的耳朵嘟哝了几句,萧德庆惊得脸都绿了。
“不打了,不打了,柳书记请我去喝茶!”萧德庆一向要面子,故作轻松地离开了牌友家。
一路上,他一直问东问西,柳书记见过世面,知道警察找过来,一定是出了事情了。
“别问了,待会儿你问警察去!”
严忠义见到萧德庆时,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此人穿着挺讲究的,看样子他儿子萧良没少给他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