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音微微一愣,沉思着。
桑妈妈垂手站在一边,想了想说道:“老家传来话,让你们尽量少见面,姑娘,我先将他打发了吧。”
司音犹豫了一下,道:“刻意不见,反倒容易惹人生疑,等会儿让他上来吧。”
若是有人听见桑妈妈与司音花魁的对话,便会发现,这间金凤楼远不是表面上那般简单。
“也好,就是委屈姑娘了。”桑妈妈轻叹了口气。
“有何好委屈的?”司音僵硬地笑了笑,“去吧,我准备一下。”
桑妈妈转身走出了房间。
回到一楼大厅时,桑妈妈的脸上早已恢复了之前媚笑。
“恭喜小侯爷,司音姑娘听闻小侯爷安全回来,高兴得紧,正在沐浴准备服侍公子……”
“喻之,还是你有面子。”许九斗猥琐地笑道。
季怀安笑容僵硬,心情有些复杂,留……还是走呢?
他是个现代人,嫖,那是违法的。
不过张三好像说过,只要没付钱,就不算嫖。
白嫖不算嫖。
一刻钟后,丫鬟香兰领着季怀安来到了花魁娘子的闺房。
丫鬟退出,顺手带上了房门。
房间很宽敞,薄薄半透明的帐幔遮罩着一张大床,床边是古色古香的精致梳妆台,一侧靠墙摆放着书桌,另一侧摆放着古琴,墙上挂着装裱得精致的字画。
房间的布置,无处不在告诉进来的人,这是一位才女的香闺。
哗哗的水声从屏风后传来,司音姑娘正在沐浴。
季怀安第一次来,有些紧张。
“小侯爷,烦请帮我拿一下床上的衣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