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是梦，为什么会有这个宫殿？
如果不是梦，她不是已经跳天坛了吗？
“霄儿！”
身后一个声音响起，这个声音非常熟悉。她缓缓转过身子，看到一个身穿黑西服，面容特别俊俏的一个美男子，她惶恐的叫到：“贺言锦！”
她居然第一时间就喊出了他的名字。
贺言锦微笑着看着她，说：“看来，刚才的记忆，你很深刻。”
他那么温柔，温柔到她想到梦里的情景，眼泪竟然流了出来。
她低头擦干眼泪，瞬间傲娇的抬头问：“这里是哪里？是你带我来的吗？”
贺言锦问：“你没有认出来，这是什么地方吗？”
“是……天上吗？”
贺言锦笑了，“你再猜。”
“我不猜。”别看他帅，再让她做她讨厌的事情，她立马转身离开。
“这里是阴阳交界处。”贺言锦看着陆霄，知道她不懂，便解释说：“可接人间，可接地狱。你想做鬼，便是鬼，想做人，便是人。”
“那不是不人不鬼吗？”
贺言锦走近了一步，问：“说过的话，还作数么？”
“什么话？”
“做我的妻。”
“那是她说的，不是我说的啊！”陆霄被他看红了脸，“我不记得了……”
贺言锦对她脾气好得不能说，但是对别人就没那么心慈手软了。他知道，陆霄对上一世的承诺有了些疑虑，他心中不爽，伸手抓了几个偷听的小鬼瞬间捏碎他们的魂魄。
把陆霄吓得连连后退，她大喊：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贺言锦再一次微笑着对着她，他说：“我不是跟你说了吗？你觉得我是人，我就是人。你觉得我是鬼，那我就是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