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“那老婆呢？”
“没有。”
每个问题都回答的很干脆。
陆霄按亮手机，对电话那边的陈默喊道：“听到了吗？你想知道的两个问题我都帮你问了，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。”
门口的戚云，对自己小人般的行为感到可耻。
他看到陆霄进了贵宾室，听到她和沈绛聊的内容，他以为陆霄的花痴病犯了，直到他看到陆霄和陈默通话，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。他竟然干了一件小人才会干的趴墙角！
沈绛问：“你在给谁打电话？”
“一个人，你见过的。”
沈绛垂下眼帘想了想，问：“是书店那个？”
“她叫陈默，不只是书店。”
“哦，对了，她还是你们的前台小姐。”沈绛忽然就想起来，这个陈默那天在书店冲他挥手来着。
看来有印象。
陆霄离开贵宾室，跑去前台找陈默。
戚云在陆霄离开后进来，这时贵宾室也只有他们两人。和陆霄看法一样，这里是个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地方。他拉了个椅子坐到沈绛对面，一本正经的说：“关于陆霄的事，我谢谢你。”
“谢我？谢我做什么？”沈绛觉得好笑，“你们两个挨个过来试探我的口风，到底是为了什么？”
戚云歪嘴笑起，“你也知道你演得不像，连陆霄都能看得出来，我会看不出来吗？”
“我是实实在在来跟你谈合作的，大家一起赚钱就行，看出别的来有什么好处？”
“这些好处，我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你。但是，我还是谢谢你。”
沈绛看向他，半晌才字正腔圆的说：“谢我就放她走！”
“我也想，只是你也看到了，时间不多了，有电脑在，她走不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