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边有动静了吗?”
“爷,还未有动静。”
“怎么还没有动静?”李德宝困的难不住,恼怒道,“是不是你们没把蛇放进帐子里?”
“属下不敢,是从帐子底部塞进去的,不敢欺瞒主子。”护卫忙跪下。
李德宝又是一个哈欠,挥手,“算了算了,爷先睡了,那边有动静第一时间叫醒爷。”
护卫应声退下。
在孔家的帐子里,孔南把与顾二的事说完,面上的怒气还没有消散。
“大哥,顾二也太嚣张了。”
孔苏不悦道,“那是你来的晚,若是来的早了看到顾二当众鞭打伯爵府的人,就知道她对你算手软了。”
这事孔南到晚宴后,也听姐姐说了,却不以为意,“不过是仗着在众人面前才敢嚣张,若是私下里给她个胆子也不敢。”
“她手握顾家白马精骑,有何不敢的?”
“白马精骑怎么了?不过是....”在兄长的注视下,孔南的声音慢慢弱下去。
孔苏少年探花,已进翰林院两年,为人稳重,是孔家这一辈子嗣里最为出息的。
“时辰不早,回去休息吧。”孔苏赶走弟弟,才问一旁坐着的李衍,“子安兄,你怎么看?”
子安是他的字。
刚刚孔家兄弟说话,李衍并未插嘴,此时被问起,才抬眸,“锡元兄,问的是今夜顾二扬鞭之事?还是问白马精骑?”
两人关系亲密,私下里都是称呼对方表字。
“两者都有,先前所有人都以为顾老将军将白马精骑传给顾将军,初十那日却才知道是顾二为新主,今日顾二又一改往日里愚蠢之态,一套鞭法下来,将众人都震慑住,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?还是在做给....谁看?”
“初十,二皇子被太子一派算计,折进钱朗一人也就算了,却是算罪了顾府,今日顾二的举动,是不是在向二皇子示威?”
李衍并未发表自己的看法,顺着孔苏的话分析道,“若真如你说的这般,那顾二就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,她回京都三年,咱们都被骗了三年,有这样的脑子...”
两人视线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