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莹莹还是静不下来,怒气冲冲地看着寒云秋。
寒云秋率先退了一步,他轻扬嘴角:“好吧,我保证不会出格,这也算加了限制吧?”
阮晓终于有了动静,不再是一副打坐的模样:“比如?”
“我现在还想不到,想到了再说。”
阮晓想了想,说:“可以。”
他刚准备起身,却又听寒云秋说:“有钱吗?”
阮晓眉头一皱,转而轻笑出声:“有钱怎样,没钱又怎样?”
阮莹莹本就不满,此刻已是压抑不住,拔剑横眉怒喝道:“你不要得寸进尺,蹬鼻子上脸!”
阮晓挥手示意示意自家闺女冷静些,一边示意寒云秋接着说。
寒云秋停了停,左右看看,指着阮莹莹的佩剑问:“那把剑值多少钱?”
“多少钱?无价之宝!”阮莹莹的这把剑是她母亲的遗物,她母亲虽然实力不强,但是久居极宗,自然会经常习武,有一把好剑不稀奇。
这剑与那玉镯一样,都是阮莹莹的珍宝,都是她的念想。
阮莹莹再也忍不住了,拔剑出鞘冲向寒云秋,莲花虚影在脚下飘摇,繁华的花影遮住她绚丽的步伐,只一瞬就来到了寒云秋身前。
阮晓并无阻拦之意,赵世龙与那一众弟子也不愿出手。
和弟子们不同的是,阮晓是想看看寒云秋的实力,赵世龙也是给他这个机会。
当!
清脆的金铁声响起,寒云秋稳稳接下这一剑,颇有些无奈,这姑娘能不能安静些?生的淑女模样,整天打打杀杀!就不能像他一样坐下来聊?“不是,我就问一下,大概有个标准嘛!”
寒云秋变挡边退,这又不是擂台,他凭啥跟她打。再说了,这么多树枝、石头做掩护,逃比打划算得多,反正他不嫌丢人不怕议论。
阮莹莹心里憋着一股子气,哪会听他的解释,掐手拈诀催动灵力,要让战斗再升一级。
随着心中口诀的念罢,池塘里的莲花似乎受到了某种牵引,片片花瓣从山脚下不远处的住所里连成一条线地飞来,围困主寒云秋。
这每一片花瓣都颤动着,都带着些许剑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