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段时间历练归来,许是还在休养。”
农华宗和华容殿的长老微微回头,秋书雪和左焕白轻轻点头,他俩就又不着痕迹的转了过来。
只有方灵宫的长老,既不开口也不示意,仿佛早就把寒云秋查了个底朝天一般。
姜远志性子急,且毫不避讳目的,直接开口询问:“我等何时能够拜会?”
阮晓故作沉思,而后说道: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你们应该清楚,我阮晓是用什么手段留下他的。如果连什么时候见,见什么人,这一切都安排妥当了,他是绝不会照做的。”姜远志点点头,想着反正现在也看不了,就不客套应酬了,不如到时候亲自登门看一看,便起身告辞,绝不拖泥带水,还没等阮晓回答,就已经扭身出了大殿。
姜远志刚出门,方灵宫的长老常寿陵就紧随其后,同样起身领着自家弟子作揖告辞。
殿内只剩下华容殿长老吴洞虹、农华宗长老山连松和他们各自门派的弟子。
阮晓端起茶杯重新小口品尝,神色比刚才要更加平和。
这次他主动提起寒云秋,说:“郭长老带你们历练没受什么伤吧?”
左焕白和秋书雪摇摇头,道:“没受什么伤。”
山连松问秋书雪:“梅鹤青呢?他怎么没来?受伤了?”
秋书雪知道梅鹤青的性子,但当着外人的面她自然不好意思说实话,只好搪塞给寒云秋,说他们两个有事,具体什么事她也不知道。
左焕白听他们说来说去,大约看出端倪,重点还在寒云秋身上,只是心里并不敌视,不知道抱着什么小算盘。
可她身为核心弟子,自然不可能甩了两家宗门的面子拂袖离去,她没熔天殿那么性急,也没方灵宫的豪横。
当面修炼也是大不敬,只能暗暗出神,暂时当个傀儡。
话题还没展开两句,阮莹莹从正门踏步而来,对山连松和吴洞虹分别作了揖。
阮晓放下茶杯,笑问:“送去了?”
阮莹莹点点头,道:“送去了。”
接着,她转头向山连松道:“山长老,梅鹤青正和寒云秋待在一起,说他待会儿再来,希望您不要介意。”
山连松摆摆手:“不会不会,他那孩子啊,我了解,无非是顽皮些,我还没小肚鸡肠到这般地步,毕竟自家孩子。”
阮莹莹点点头,走上台阶立在阮晓右侧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