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一样吗?可能吧。阮莹莹一直无法理解他为何那么偏爱钱财,可能正如他说的那样,她没有对方的经历,永远无法理解。
但是寒云秋好像很理解她?
“长老好!”
“长老!”
有一人自殿前台阶一步步走来,浑身是血,手里提着一个布袋,也被鲜血浸染。
他没去一一应答,面无表情地走到殿内。
习兴剑惊呼道:“自封兄?”
李自封将布袋丢在地上,里面的东西滚落出来,鲜红的液体洒了出来,溅了一地。
“庄长老可认得此人?”
庄安宁定睛一看,那血糊糊的东西正是出走弟子丁融的头颅!
他清楚李自封虽然残酷但不是个弑杀之人,更不会轻易斩杀外来之人,丁融之死,必有隐情。
于是,他站起身,沉声道:“认得,这是我云流宫的弟子丁融。不久前在来的路上,他突然出走,再也联系不上。”
“我去追击魔使的时候,他在旁边,不是协助我,是协助他。”
李自封又丢出以具尸体,尸体刚一露面,就黑煞气蔓延,在座各位都不是等闲之辈,几位长老翻手间便压制住黑煞。
待黑煞散去,尸体的面容清晰,却让人困惑。
那已经不能算作人了,漆黑的面容长着尖刺,像极了沾满淤泥的蜥蜴,除却黑色的衣服,就连裸露出的脖颈都带着黑色纹身。
李自封道:“他戴上了魔使令衍化来的面具,再也没能摘下来。”
任向笛问:“是他孕育了魔使,还是他成为了魔使?”
李自封摇摇头,道:“我不想知道答案,我只在乎他死没死透,会不会再次危害世人。”
庄安宁走上前,将布袋捡起,装上丁融的头颅,放进自己的储物法器内,缓缓起身。
而后对着李自封行礼道:“能否将这尸体交由我处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