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人成婚前大开杀戒的,这不吉利!”
梅陵阳挑眉问道:“你不答应?不答应我就不说,你另寻高明吧!”
以司马余的狡猾,能有人清楚知道他的住处就已经很出乎意料了,换做别人,就是他的亲生父亲可能都不知道。
梅陵阳总是把一切把控在自己手中,然后吩咐他人去做事,按部就班地完成自己的计划,任何棋局内的棋子都只能看到自己周围几格,能纵观全局的永远只有他一个。
这也是梅鹤青不得不低头的原因。
“行,我答应你,不杀他。”
“好!不愧为我梅家二郎,识时务者为俊杰。”
梅陵阳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竹筒,递给梅鹤青,道:“地址就在里面,万事小心。”
梅鹤青结果竹筒,没有道谢,甚至连回头告别都没有。
梅陵阳目送他离开,招手叫来一个下人,说道:“让石波跟着他,别让他做傻事。”
“是!”
下完命令,梅陵阳才又笑起来,继续作画,便着墨边哼唱不知名戏曲,很是惬意,仿佛一点不把梅鹤青要做的事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