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余笑了,暂且搁置笔墨,说道:“好大的口气,你问我就答,我的面子往哪里搁?别说你拿着剑架在我头上,就是戳进胸口也白搭!”
噗~~~呲!
“是吗?”
梅鹤青把剑猛地戳进去拔出来,速度之快让司马余来不及阻拦,等他反应过来时胸口已然被捅出一个大洞。
“你!……”
梅鹤青重新把剑架在司马余脖子上,笑道:“你让我捅,我就捅喽,怎么,还不乐意?用不用再来一剑?”
“别别别……”
司马余赶忙求饶,伸手捂住伤口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好汉,我包扎一下不碍事吧?”
梅鹤青不耐烦,随手贴出一张治愈类符箓,替他止住血,然后开口说道:“看到我使符箓,就该知道为什么事情来的吧?”
司马余的冷汗唰的冒出,顷刻间就浸湿了内衬,他哆哆嗦嗦地提起画笔,想要分散注意,怎不料没捉稳“啪”的一声将那画笔摔在地上。
既是农华宗,肯定是来调查那帮孩子的。
他许是知道自己凶多吉少,竟然没像被捅剑时那样慌张。
“横竖都是一死,你杀了我吧!”
梅鹤青嗤笑道:“杀了你?想的太轻松了吧!有人不让我杀你,你大可以放下心来老实交代。如果冥顽不抗,我保证,会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供你好好享受。”
“不杀我?”司马余哈哈大笑,道:“怎么可能!寂派的作风从来都是以心狠手辣著称,你当我那些年的日子白待了?”
梅鹤青藏在面具下的神色变了变,他不知道原来司马余也曾是农华宗弟子,还是寂派的,怪不得查其底细干干净净,想必都是伪造而来。
“知法犯法,罪加一等!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!加吧加吧,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们要做的是什么样伟大的事业,天才在成功之前总被当成疯子!”
司马余想到那个计划,心中的勇气被点燃,竟然不再怕死,没事人一样高谈阔论着。
“末世将至,你以为常规手段能挡住倾世浪潮?绝境之下,自然要剑走偏锋,踏出一条前无古人的路来!”
“那孩子做实验算什么伟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