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的婚姻出现了其她女人的介入,一大部分的原因该不会是夫妻生活的不和谐导致的吧!现在想来芊宝都觉得她是一个可笑的人物,可是芊宝一直在夫妻生活这件事上就是一个笨笨的女人,总是害羞的不得了,永远被动驱使。她喜欢万斌亲她抱她,她也知道他有多爱她,可是她就是害怕和万斌做那个夫妻之事,她一直都觉得在万斌面前不穿衣服的样子是件很可耻、很龌蹉的事。
床头柜上的杜鹃花在夜晚的月光下更是娇艳的盛开着,睡了这么久的芊宝,没有一丝困意,她依然搞不懂为什么梦境中的她会喜欢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,会有这样的暧昧场景,难道真的像弗洛伊德对梦境解释的一样,这是对生活中某种压抑的排泄,也是灵魂深处的一种积怨,在现实中无法找到解决的方向,才在虚幻的世界里游走。
芊宝不敢多想,真怕是自己走火入魔了,原本就有这种放荡的种子在催生着她,而她一直做着高贵的假象。是不是那份压抑的心情一直隐藏着,如今潜意识里的那种不羁有如火种一样要随时喷发而出。她开始害怕了,她怕她真的会变成双重性格的人,白天端庄娴熟,夜晚放荡不羁,可是她不行,她不是那个:“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,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。”
她没有通知任何人,偷偷的定了回淞城的机票,她不想在去博卡拉,不想在认识什么一点点帅和霸气的男人,她更不想在节外生枝,原本这段时间的争议就很繁琐了,她特意把狄仔任强支走,一个人悄悄的结了账,然后直奔机场。
尼泊尔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佛国又一次的无疾而终,这就是天意。佛祖一定是给她设立了障碍,需要有一个很爱很爱她的男人陪伴着,尼泊尔这个佛国才可以张开怀抱接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