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有腐烂肉块和粘液滑下的,
结满虫卵和粘液的,
只余下左眼框外歪斜挂着一只眼珠的,
骨架。
这就是我吗?
我摇了摇头,又差点把自己的眼珠甩掉,
认真查看着,搜寻着那愈发迫切的嗡嗡声响的源头。
哈!
终于找到你了!
自我那腐烂大脑深处源源不断飞出的苍蝇!
顺着看去,
我甚至都难以辨别,
那白花花不停跳动着的,
到底是一团团的蛆虫,
还是所谓的思想。
我极为难看的笑了笑,
掀起的嘴角又脱落一块血肉。
好了,
我现在也是没有笑容的怪物了。
…………
我看着视频那头的妹妹,感受着身体的迅速溃烂,忽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