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到“民生”时,眉头微皱,略显凝重。
看完书信后,他也有些纳闷,因为不管书信里写到的“夏掌书记”,还是“陈先生”,他都没有印象。
放下书信,只见叔山烈顺手抄起了画像,看到夏掌书记,仍然没有印象。
在看到陈柏时,第一时间,看到了画像里的柴刀,叔山烈才一脸释然。
“持器行走啊!”叔山烈喃喃自语道。
“弃之的器啊,以前月月都没机会摸过。”
“想来这就是弃之的新徒弟了。”
“就是他找到了陵山的功法么?有意思。”
过了一会儿,只听叔山烈唤了一声:“小唐。”
不见房门打开,一位中年男子有点儿突兀的出现在叔山烈面前,而后单膝下跪,模样与唐邑主有些神似。
只见叔山烈把那一袋茶叶放进一旁的茶壶里。
片刻后,倒出茶水,闻着茶香,喝了一口后才说道:“让王卫通知到各邑,由邑知会到庄,严禁丈夫虐打妻妾,违者仗,囚。”
地上的中年男子并未抬头,只是称:“是!”
只见叔山烈再喝了口茶,继续说道:“你亲自去趟狼山邑,告诉你哥哥唐永志,就按陈先生说的办,另外再带些茶叶回来。”
.….….…
陈柏和夏教习赶着路,经过了栖凤邑和鹿平邑。
途中并没有太多值得说道的,每座邑府见夏教习手持王谕都非常客气,并未做过多盘问,且都送上了些许盘缠。
这两座邑府跟狼山邑差不多,都比较清简。
唯一值得说道的是,一路上行人了了,来往的大多是插着商会旗帜的货运队伍。
邑与邑之间,行人不多,哨所却不少。
陈柏纳闷的问夏教习:“夏兄,附近都没有匪患么?”夏教习答到:“庄邑附近,已经二十年无匪,其他地方就不得而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