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识海平静得像一块儿明镜,由于星辰陨石的镇压,生不起半点儿波澜。
陈柏虽然没找到陨石,但是有种直觉,那块石头并没有丢失,因此也就不再纠结。拿起柴刀准备出门。
刚打开门,却见旅店伙计急匆匆的向他跑来,气喘吁吁的说到:“公子,你朋友出事了,被衙卫带走了。”
陈柏闻言,连忙向伙计要了郡衙的位置,直奔郡衙而去。
.….….…
峆石郡,郡衙,正堂。
陈柏赶到时,郡衙正堂外早已围了一群人。
挤到了人群前,只见夏教习站在中间,又开始浑身颤抖。
夏教习旁边跪着一位年轻人,衣着光鲜,但是鞋底却是磨损得有些厉害。
“郡主,就是他碰坏了我的玉佩,那可是我赖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。”只听跪着的年轻人说道。
周围人群中,传来窃窃私语:“看来这人要被这败家子赖上了。”
陈柏眉头微皱,心道:“夏教习是遇到碰瓷了啊。”
峆石郡主坐于郡衙正堂之上,像极了一堆肉山,颇有气势,但是语气却是不耐烦的对着夏教习说道:“你是何人,为何不下跪?”
这是夏教习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的官,难免有些胆怯。
虽然心有畏惧,但出生在狼山邑,骨子里对于现任国主的敬重,显然大于峆石郡郡主带来的恐惧。
只见夏教习抬起颤抖的手,对着台上的郡主抱拳说道:“请郡主见谅,下官身怀国主谕任,不便下跪。”
说完夏教习从怀里掏出了谕任,递给了一旁的衙卫。然后跪下。
衙卫双手接过谕任,呈到了郡主桌前。
郡主看了看夏教习,又瞅了瞅桌上的谕任,心里纳闷道:“郡丞说的就是这个怂包?”
“只是个掌书记,又是远去巴克城,国主到底在想些什么?”
虽然心里诧异,但是峆石郡主肥胖的脸上看不出半点端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