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擦拭着洪迟雨的脸颊。
“你甚至还没来得及吻我。”
梳理着洪迟雨的头发。
“同淋一场雪,也算共白头,可我不要这样的白头。”
陈柏不知道的是,由于过度伤心,他的头发突然之间白了一大半。
也许,就算知道也不在意吧。
此时的陈柏,望着床上的洪迟雨,心生死志。
.….….…
房间内,就只有陈柏和洪迟雨。
期间,瞎子来过,并无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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洪迟雨的手如柔荑,冰凉。
面似梨花,霜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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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柏握着洪迟雨的手,回忆起相识相知的点点滴滴。
回忆起雁归城外的第一次拥抱。
回忆起陵东府传授清静经时洪迟雨的窘态。
想到这儿,陈柏不由自主地再次在洪迟雨耳边轻轻地念到:
“大道无形,生育天地,大道无情,运行日月,大道无名,长养万物.….….…”
话音刚落,洪迟雨消失了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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