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她肯定全身都疼，人格和身体都受到侮辱。
顾翊尘深深的感受到了白芯对他的不满。
那种感觉很强烈。
强到不管他怎么讲，她都不会信，不会原谅。
“你就这么讨厌我？”他问白芯。
但又觉得她的讨厌莫名其妙。
他们之间应该不存在任何恩怨才是。
“讨厌谈不上，只是觉得顾总这么忙，实在没必要和我在这里浪费时间。”
顾翊尘：“……”
说这种怪里怪气的话，还说不是讨厌他？
“白芯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不舒服，你可以跟我直接讲，我并不是不讲理的人。”顾翊尘想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。
白芯却懒得和他说。
也没办法说。
“顾总怎么会有错呢！是我自己的问题，我还有事先回去了。”白芯转身。
顾翊尘下意识的抓住了白芯的手。
白芯的心咯噔一下。
顾翊尘的手很有力气，但他也怕把她抓疼了，所以分寸掌握得很好。
他掌心的温度就像五年前那晚一样，可以温暖别人。
他的眼神还是那样的清澈，但白芯却在他眼里看不到她的样子，感受不到了五年前他事后温柔的样子，说要对她负责时的认真。
通通都感受不到了。
都是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