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信不疑地继续策反莫兰,将这个计划最后的一块拼图合上。
“莫兰也是被你催眠的种子嘛?”
“不,他不是。”他否定道。
“他做为猎人,有着很敏感的洞察能力,如果我催眠他,很容易被看出端倪。”
而且虽然现在是上下属关系,但他与莫兰之前的信任程度还没到可以接受对手的催眠的程度。
所以……
他放松着身子,看着勒尔与托伯特。
“现在他还是你们的人!”
“被考验的不仅仅是你一个啊,勒尔。”他说道,眼睛却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。
既然看不到,但他也知道,此时在自己的身后,有一个枪口在对准着自己。
“做选择吧,莫兰。”
“是选择将枪口对准他,又或者……是我。”
听到这里,托伯特惊恐地说道,“疯子,一群疯子。”
说背叛就背叛的勒尔,是个疯子,以折磨猎物为乐的莫兰,自己受伤了反而会更兴奋的莫兰,是个疯子。
而纵容着这些疯子手下所作所为的首领……更是个疯子。
这里没有一个正常人。
他要离开这里,离开这群疯子。
托伯特发疯似的挥舞着手臂,准备离开这个赌场。
然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,一颗子弹向他射去。
他惨叫着倒在了地上,眼泪,鼻涕与血液混合在了一起,好不狼狈。
他痛苦地抱着腿,责怪意大利的黑手党为什么不继续保护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