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钟楼的指针指向六点钟的方向之时,浑厚的钟声响起,传遍了里伦敦的每个角落。
华生坐在了钟楼的上方,看着那由神秘术模拟出来的落日,心中生出无奈感慨。
看着落日,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在阿富汗看到的寂寥的黄沙落日,想起自己那短暂的,并不光彩的军旅生涯。
她时常会在梦中想起在阿富汗的那几年所发生的事情,梦到当地的人们向他们发起的无用反击,梦到自己的战友被当地的土著偷袭死去的,梦到当地的祭司用着古老的语言对她发出的诅咒。
这些梦境就像是阴魂不散的心魔,始终如影随行,直到现在,她依然没能从这些阴影中走出。
并且这种阴影随着时间的推移,并没有消散的踪迹,反而更加的深入心中。
诅咒的解除遥遥无斯,而诅咒的侵蚀却没有中止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她影响越来越深。
她现在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,适应那些高难度的任务,在经过慎重的考虑之后,她决定暂时离开这里。
她向钟塔的高层提出了离队申请,并且很快也得到了批准。
只是在离别之时,她来到了钟楼的顶层,透过那巨大的指针,望着外面的落日,不由的心生惆怅。
就在这时,她突然感觉到有一个毛耸耸的生物正在蹭着她的手。
低头看去,是一只小黑猫。
这只小猫她认识,它的主人是一个很古怪的家伙。
如果它在这里,那么它的主人应该也在不远的地方。
她抬头看去,在身后看到正在沿着楼梯往上爬的身影,略显狼狈。
嗯,他有些恐高。
不对,应该说恐高是刻进人类基因里的本能,只不过他刻得比较深而已。
在好不容易爬到钟楼的顶端之后,他松了一口气,不敢再往下看。
“怎么爬到这么高?”
“高处能看到更远的风景,不是吗?”华生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