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此话,曹炎炎叹了口气,随后沉沉道。
“说来不怕大哥笑话,现在的我只是孤家寡人而已,我之所以来青云镇是有原因的。”
“哦,愿意和我说说吗?”
廖北山端起茶杯轻轻茗了口茶汤。
“唉,都是伤心事,既然廖大哥愿意听,那兄弟也不再隐瞒。”
“我家在乌炎镇原是有名的经商大户,一家人生活很是富足,可是在两岁那年,我突发高烧,一连烧了一个多月也不见好转。”
说到这,他深深叹了口气。
“父母为了我倾尽家财,最后求得一位天象境强者才解决了我身上的问题。那些年,他们为我殚精竭虑,没过多少年便相继患上风寒去世了。”
“管家福伯将我抚养长大,可他也在前不久寿终正寝,从此我便是孤身一人。”
“将福伯下葬过后,我本打算继续待在乌炎镇,可这时,以前和我家交好的柳家却在这时候突然翻脸,当初和我结有婚约的柳家小姐也公然提出退婚。”
“一气之下我同意了对方的要求,并离开乌炎镇开始闯荡。”
“听闻玉清宗是方圆千里有名的大宗,心想来这修行,等实力上去回去出那一口气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莫欺少年穷!”
听完曹炎炎的讲述,廖北山的嘴角弯起一道微妙的弧度。
“不愧是气运之子,萧某人,还得是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