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略略翻看了几页,但见其上有图有文,却不甚懂,就又递与丞相李迁观瞧。
李迁则细细翻阅了多时,便递还若风道长道:
“照此书说法,这莲花幻术总计九个层次,敢问仙长,已修炼至几层?”李迁问道。
“贫道深知此书轻重,勤加修行,总算略有小成。只是贫道才疏学浅,资质鲁钝,此书有许多玄妙之处,不甚理懂,想我王朝,人才济济,高士如云,故欲请圣上恩准,请教与朝上一二,方解困惑。但待成就此术,贼寇可灭,天下可太平。”道长如是道。
“那仙长尽可跟随圣上至南方,再习练此术不晚,因何要返回朝都呢?”李迁又问。
“此术成功在即,假以时日即可用之攻城略地,那朝都乃我朝千年圣都,岂可容贼人蹂躏。一旦被贼人攻破,便将城不再城,国将不国。”若风坚持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李迁与赵江溪对望一眼道:
“来人,先行安排仙长休息。仙长所言之事,再做商量。”
待若风道长退出后,皇上赵江溪问丞相李迁如何是好。
李迁道:“此道长之话不可不信,也不可全信。”
“丞相,此话怎讲?”赵江溪问道。
“刚才我粗略浏览了一下那《莲花幻术》,书中记载那功法练至最高境界,确可有呼风唤雨、摧城拔塞之威力,然而修炼此术者,不但要有天分,且须有天时、地利及人和之相助。”李迁道。
“暂且不说别个,只说这地利,书中言讲,此术起于中土,起即起源。然后土生金,即住于西陲,住即住存。金生水,即成于北郡,成即修成。水生木,即兴于东部,兴即兴盛。木生火,即终于江南,终即终了。那道长执意前往北郡,只恐与这金生水而后成于北郡有关。”
李迁又道。
听完李迁这番话,众人恍然大悟。
“那众位爱卿,你们看此事如何是好?”赵江溪问道。
“那就随他回还北郡,待他功成,退了反贼如何?”禁卫军统帅张进道。
“不可,依我看,这《莲花幻术》虽然威力巨大,然而若有所成,却是绝非一朝一夕之功,也并非等闲之辈能够成就其大成者。若成就不了最高层次,御敌威力则大减,只不过是比寻常武技略高些罢了,断不可敌千军万马。如此一来,若随了他去,未免太过风险。”李迁分析道。
“既如此,我军继续南下,那道士就由他去吧。”皇上言道。
“圣上,万万不可。这《莲花幻术》虽说是难以修成正果,然而又绝非儿戏,一旦放了那道长北上,只恐日后为他人所用,对我黄朝大大不利。”李迁反对道。
“那不如干脆就杀了这牛鼻子老道,以绝后患。”张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