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不喜欢巩兴后面这一句。
黑色长枪,枪头下沉,犁开表面土石,去势飞快,逼向巩兴……原本只求阻路的吴恤,第一次抢攻,一时间谁都没反应过来。
巩兴用的是棍。
吴恤用的是枪。
月棍、年刀、一辈子枪,吴恤虽然还年轻,但是自从当年年幼,拿到这把因为枪名不详,于氏内部无人愿意使用的病孤枪……人和枪,就一直性命相系,日夜为伴。
从孩提拿它不起,扛着肩疼,到挥枪如电,枪出如龙,吴恤用枪……
二米多长枪去势如电。
巩兴持棍,身形不断后退。
突然,吴恤手腕一沉,枪头抬起前冲,斜向上,直贯他咽喉。
铁棍在手,但是巩兴匆忙间横挡不及,只得整个人腾身而起。
他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和吴恤之间其实存在实力差距。
实力差距之下。
这一腾空!通常就很难再落地。
很可能,就是死!
还好,他有帮手。
从吴恤出枪,到他把巩兴逼到匆忙腾空,不过几秒钟。
几秒之间,数柄刀剑,已经从后从侧,斩向吴恤。
双手持枪直立,旋身横挡,“当当当当……”吴恤荡开周身兵器,肩膀被田和泰手上长锏履开一道伤口,鲜血狂涌,一条手臂半废。
但是巩兴发现,他的枪尖回转,竟然依然指向他咽喉。
人在空中,长铁棍重重拄地,巩兴借力,准备翻身后跳。
“呼呼呼呼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