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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,不是照片,拒绝者用影像,从高空动态呈现了这一刻的战场形势。
韩青禹的位置被特意标注了出来,在他身后三百多米,是依然保持半圆阵型向前涌的大尖群,身前再三百多米,是溪流锋锐的正面防线,而对面,那个恐怖的大尖群,正在飞速地接近。
两个大尖群都在移动,在接近。
韩青禹停在那里。
溪流锋锐三阵蓄势,暂时未动,随时准备展开对冲。
拒绝者的这段影像不止被呈现给了蔚蓝指挥部,也被呈现给了全世界,因为,真正领导拒绝者的某个老头说:
“这可能,是他们的最后一战了。因他们曾做过的一切,正在做的一切,他们的这一战,不论结果如何,都应该被全世界看见。”
这一刻,全世界,都站立着。
其中小部分人,还在因为青少校的存在和他刚才的表现,盲目地乐观。
而更多人,在担忧、恐惧,
在痛心和哭泣,
在祈祷和感激……
本就暗沉的战场画面,突然一下更加暗沉,而后,变得有色彩。
“妈妈,那是什么啊?”神奈川的小女孩有些惊讶和害怕,指着电视屏幕问道。
“极光,是极光。”妈妈说。
绿的,蓝的,紫的……
如山的,如环的,如瀑的,如幕的,如圣殿和炼狱的……
光明的,耀目的,淡薄的,浓厚的,虚浮的,凝实的……
南极东线,漫天流光,突然笼罩了整一块冰原战场。
冰原之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