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心的,危险的,辛苦的……烈日炎炎下的训练,大雪寒天里的苦训,过往种种,历历在目。
下了楼,沈献正欲开车离去是,看到了一双熟悉的身影。
是白绽的父母,他们互相搀扶着一起往住院部走,步履蹒跚,脸上担忧紧张的神色无法掩藏。
“你问清楚了吗?是不是这栋楼啊?”
“问清楚了,成子亲口说的还能有错。你说你,能不能对我多点信任!”
“好好,我信你,我信你!”
两人言谈间,脸上略有了些笑意。
沈献后仰缩进座椅里,生怕他们看见自己。
一直没有见到白伯父,他的头发几乎全白了,作为一个街道派出所的民警,听说这些年他几乎没有休过假。即便是偶有休息时间,也都会在白伯母的餐厅里帮忙。
人到中年忽然没了儿子,他们只有彼此做依靠了。
沈献从车窗里看着他们进了住院部大楼,双眼朦胧的看不清他们具体的样子了。
“喂,走不走啊!”
后面有人开始催她,沈献抹干了眼泪,赶紧开车离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