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默抵了根烟过去。
“最好空间大点,能放俩床。”
包租婆接过烟。
“那就顶层,二百六。”
“没带身份卡。”
“不用身份卡,有钱就行。”包租婆在牌堆上摸出张方片三:“哈哈哈,庄家21点通吃,拿钱拿钱!”
陈默看了眼屋顶,从包里点了一千一放到了桌上。
“不找你钱了哈,多的六十当钥匙押金。”
“……”
包租婆从钥匙串上取下一把钥匙,上头贴着数字,那是房间号。
坐着电梯上了五楼,陈默有点头大。
屋里没有厕所,自来水在院子的白铁皮水箱里,屋里只有最简单的铁皮家具,两张不知道多少年的行军床,坐上去嘎吱嘎吱响的厉害。
陈默放下逃跑时顺回来的应急背包,从包里头拎出了白色的盒子。
没有取籽器只能手动取弹了。
按了按弹头打进去的位置,陈默脱下衬衫,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。
虽然他有自愈能力,但愈合的伤口依旧会留下伤疤。
刀疤枪伤遍布了整个躯体,看上去触目惊心。
苏蕾不像别的女孩那么胆小,歪着头打量陈默。
手术刀划开皮肤和肌肉,用剪刀撑着肌肉防止愈合,陈默咬牙拎起镊子。
又要撑着伤口,又要找子弹位置,还是在背后,陈默手忙脚乱,两次想把子弹夹出来都没成功。
手一哆嗦,撑着肌肉的剪刀一滑,没多大会儿,伤口长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