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懂为什么自己刚正不阿会遭此恶报。
不懂为什么狗东西们奴颜媚骨却能越爬越高。
他不甘心。
执法官是聘用制度,没有更换义体的权利,癌症和死亡画等号。
除非升职到城执法总署当上一名司务。
但这鬼地方,哪有升职空间?
不到一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住了近八百万人,大多是各区难民。
h区被城区抛弃,情况非常复杂,称得上罪犯天堂。
卖肉、赌博、吸du、贩du、仇杀、帮派矛盾都是家常便饭。
只有得罪高层的人才会被下派到这儿做属地执法官等死。
郑奇刚被下派来时还处理过几起案子,后来他发现同僚不配合,上面懒得管,自己能处理的都是些替罪羊,也就心灰意懒。
七八年的功夫,一腔热血在h区被熬成了荒野里的坚冰。
“轰!!”
一声巨响。
郑奇一惊,扔下烟蒂,望向远处的火光。
作为属地执法官,他对辖区熟悉无比。
郑奇看得出,爆炸方位是螺栓巷,那儿除了是个嫖街,还是黑市商人老狗的窝点。
没人会对卖肉的娘们下这么大手笔,所以出事儿的大概率是老狗。
郑奇揉揉太阳穴,下楼开上他的破桑提亚,一脚油门向着事发地赶去。
到地方的时候,还有几个小蟊贼在废墟里搬着报废的电子制品。
全然不顾屋子摇摇欲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