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怎么的?”
鼻环男遣散手下,在弹簧都被炸出来的沙发上坐下。
“谈谈?”
“行。”郑奇搬了个被炸碎半边的凳子坐在对面:“我也不想管,但是涉镒了,我担不起这个责任。”
鼻环没回应郑奇,而是反问到:“郑先生,听说您更看重正义而非法律?”
“别绕弯子,我听不懂阴阳话。”
鼻环男拿出支烟磕了磕,又收了回去。
“我来之前,老板交代过,要是郑先生非插手这事,避开执法署,找出凶手才是正义执行。”
郑奇盯着鼻环男。
“我不觉得黑帮争端有正义可言。”
“对您而言当然没正义可言,但对我们而言,为家人复仇就是正义。作为正义的代价,老板愿意提供不会被第三方公司回收的肺部义肢。”
“黑义肢??”
郑奇倒吸一口冷气。
没有编号,不需要还贷,大动义体公司蛋糕的黑义肢是比贩du更亡命的买卖。
当然,风险大,收益也大。
对于眼下的郑奇而言,可能是唯一的保命手段。
“帮个小忙,换条命,怎么算都划的来。”鼻环递给郑奇一张名片。
郑奇没接。
“我需要思考一下再给你答复。”
“当然。”鼻环男起身:“对了,老狗死前最后报备的买卖是中午一点多,一个猎头网代号夜枭的赏金猎人从店里买了三台手机和五张电话卡,夜枭在行内很有名气,应该不难找。”
郑奇又看了眼名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