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默醒的很早。
昨天的睡眠已经是镒能灌注后最长久的睡眠,这会儿起来神清气爽,丝毫没有宿醉的感觉。
沈西楼还睡的深沉。
陈默想了想,从大衣兜里掏出了十张紫色票子放在桌上,用一旁的圆珠笔在桌上写下:“我只能帮你这么多。”
带着刚刚睡醒的牛洪亮从后门离开,不多时,房里传来了哭声。
燕子被牛洪亮折腾了一宿,睡的迷糊,听到哭声一下警惕起来,出门就见到沈西楼抱着膝盖,手里捏着钱坐在地上哭。
“老妹儿,钱哪儿来的?”燕子奇道,牛洪亮直接把钱给了她,总不会再给西楼一份。
“大哥给的。”西楼哭的很伤心:“姐,我不干了。”
燕子点了支烟。
“老妹儿,入了咱们这行,就没有回头路了,婊子无情,戏子无义。男人宠你的时候,都能吹出花来,腻了就什么都不是。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,别让他骗了。”
“大哥没说什么。”
“啥都没说?”
“没。”
奇了怪了,燕子接过了西楼手里的钱,查了查,足足五千。
再加上昨天牛洪亮给的,足足八千五,近一万的大数目。
她这鸡馆,一个月顶天了也就赚个一万三四…
“他是不是玩了什么变态项目?”燕子突然想到了什么,赶忙查看起西楼的伤势。
西楼摇摇头。
“大哥根本就没碰我。”
“没睡你?”
西楼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