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门了。
这可愁怀了范弘。
马寡妇可是出了名的泼辣,要是她打死不搬,干脆躲起来,那就难办了。
他们总不能硬闯到寡妇家吧!
范弘正着急,却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嗤笑的声音。
“哟!这不是咱们的范大人吗?你说说你,放着好好的官不做,天天往家里没男人的女人家里跑。知道的你是来办公务的,不知道的,那还不想歪了啊!”
范弘是个读书人,哪里听过这种话?一张脸顿时憋得通红!心里十分憋屈。
他在澜元镇做了许多年的司农,跟百姓们相处得都很不错,但唯独跟女人相处是个短板。
偏偏马寡妇又是个嘴上不饶人的。
“这……我是……”
瞧着范弘有苦说不出的样子,马寡妇心里一阵快意!
她都已经说过很多次了,不搬!坚决不搬!
更何况,还是让她为了什么劳什子泥石流?
屁的泥石流!
不就是黄汤里面裹沙子吗?
难道她还没见过不成?
她心里面早就将这些个当官的,和澜元镇的学子骂了一个遍!
此时,她岔开双脚,一手叉着腰,一手指着范弘破口大骂!
“要老娘说,你们都是吃饱了撑的,闲着没事干!那泥汤子要是敢冲了老娘的房子,老娘就是不活了也要跟它拼命!”
如果梁妙书在这里,一定会觉得马寡妇这形象很眼熟。
细脚伶仃的圆规……活脱脱一个杨二嫂-端朝分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