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赶上这一波打药的时间,他们两个提前十多天,就已经开始在地里用药了。奈何两个人的精力到底是有限的,兼着年纪大了,熬了这么几天,这一天早上,张婶终于病倒了。
当梁妙书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,张伯正在起药吊子。
“张婶可好些了?”
张伯见是梁妙书,忧愁的老脸上终于多了一丝笑容。
“妙丫头,你来看我们啦!老婆子没啥事,就是累着了,大夫说歇几天就好了。”
张婶从病床上撑着坐起来,咳了几声,从张伯的手里结果药碗。
“歇什么?我可没拿个命。喝完药,一会就下地。”
“哎!”张伯长叹了一口,却是久久无言。
梁妙书将带来的礼物放下,坐在了张婶的床边。
“您病了,该好好休息。地里的事情,就不用操心了。都交给我吧!”
张婶却是摇了摇头。
“没办法,老婆子我天生就是操心的命哟!地里那点东西,看着不起眼,但那可是我们一年的命啊!”
张伯也跟着直叹气。
“我有办法帮你们解决。张婶,你安心休息。张伯,咱们走!”
梁妙书不由分说地将张伯拉倒了田里。
“东西准备好了吗?”
陆修远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,还推出了一个奇怪的小车。
“好了!走着!”
张伯打量着这辆小车。
看上去好像有点眼熟。
“这……这不是范大人家的那辆老牛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