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周辞深语调软了几分:“是,我活该,可既然你都原谅我了,不得有点补偿吗?”
阮星晚简直服了他。
这人永远能把歪理讲的头头是道。
周辞深手指慢慢扣住她的,一根一根把玩着,视线随即对上她的,眉梢微动,意图明显。
阮星晚:“……”
她拒绝:“我不要。”
本以为周辞深不会就此放过她,可几秒后,他却侧身倒在床上。
就在阮星晚以为他生气的时候,他嗓音闷闷的传来:“最多还有五个月。”
阮星晚记得,上次周辞深说过,她七个月就要剖腹产。
所以他这还是把她坐月子的时间算上了?
她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。
阮星晚动了动:“那你睡吧,我回去了。”
周辞深低低嗯了声。
阮星晚走到卧室门口,转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人,唇角压了压。
周辞深坐了起来,正打算去洗澡时,却察觉到了她的视线。
周辞深道:“不走?”
阮星晚问:“你做什么?”
周辞深舌尖抵着牙,左手往后撑在床上,黑眸微眯:“你说呢。”
阮星晚没说话,握着门把上的手,没有往后拉,反而上缓缓关上。
“真不走了?”
“别废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