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”
周辞深淡淡的声音传来:“严重的话早趴下了,还能走?”
阮星晚到嘴的话咽了下去,倒也是这个道理。
出了医院,阮忱道:“我走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阮星晚叫住他,“你这样准备去哪儿啊?”
“回学校。”
阮星晚道:“伤养好了再回去吧,也不差这两天,更何况你这样回去,怎么跟同学和老师说?”
阮忱知道,她还是不放心他,怕他再去找阮均。
过了会儿,他才开口:“我可以去住酒店。”
“不行。”
话虽然是这样说,但阮星晚一时也想不到该让他住哪儿,她现在住在林家,也不知道该怎么安置他。
周辞深拉开车门,不冷不淡的开口:“住我那里去。”
阮星晚诧异:“住你那里?”
周辞深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:“怎么,我没房子给他住?”
“不是,我……”
“放心,住我那里没有别的限制,只有一个规定,要是乱跑就打断腿。”
阮星晚突然觉得,他说的很有道理。
她当即便点了点头,随即对阮忱道:“你就住他那儿去,我不在的时候,都听他的。”
阮忱皱眉:“凭什么?”
周辞深长指敲击了下车窗:“就凭我是你姐夫。上车。”
见阮忱不动,他又道:“你要是想走路也可以,我派人跟着你,给你指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