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忱的声音传来：“是靳悦溪。”
许湾抬头，先是下意识“啊？”了一声，又才道：“我知道。”
阮忱继续：“她过段时间就会回离开南城。”
“我……我理解的，没关系。”顿了顿，许湾还是道，“你们……是怎么认识的啊？”
“她从小在国外长大，靳老两年前去了英国那次，她也过去了。”
“那她……是对你一见钟情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阮忱看着她，一字一句的开口，“但我知道的是，我对你一见钟情。”
许湾：“…………”
这弟弟怎么峰回路转的。
许湾不太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，她道：“那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，我穿的是什么衣服吗。”
“白裙子，高马尾，背着一个帆布包。”
许湾被他说的有些疑惑。
她依稀记得，她和阮忱第一次见面，应该是和阮星晚裴杉杉她们一起吃饭。
她那天是那么穿的吗？
不可能吧。
那都是她大学时候的穿着了。
为了不明显表现出，自己可能年纪大了，记忆力减退，许湾拿着酒杯含糊道：“是……是吧，我好像有点印象……”
阮忱看着她，唇角勾了勾。
她有印象才怪。
等他们吃完饭，音乐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。
这外面的夜景，却是不变的流光溢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