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现在,孩子尸骨未寒,你当娘的竟在他灵前,做出这伤风败俗的事情!你让他死去的爹怎么瞑目啊!”
登时就有个公鸭嗓子很配合得接了话茬道:“就是,还什么让一个老师来家里超度?撒谎也挑个好点的。”
“深更半夜和这么个小男人关起门来,还能什么事儿?”
“还别说,这后生长得可真俊,不怪她红杏出墙,是我也忍不住。”
几个妇女评头论足叽叽喳喳,闲言碎语不堪入耳。
那些男子倒是没说话,只是同仇敌忾盯着谢遥的脸。
“村长,不是这样的,我……”
“不要狡辩了!我年纪是大了,但眼睛可不瞎!是什么情况,我自己看不见吗!”村长重重地一杵拐杖,水泥浇筑的地面上直接被破开一个洞,入地三分。
瑾青溪脸色刷的一下煞白,咬着嘴唇,终于道:“这件事和谢老师无关,你们究竟想怎样?”
“好办!”
刚才扒在窗户上的那个叫做涛子的男人一拍手,笑道:“嫂子,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,大哥死了,有我这个好兄弟帮忙照顾你们母女,也算妥当,只要你嫁给我,这就是我们自己的家事,今天这事儿就算是过了,这小白脸我们也放他一马,怎么样?”
“妈!不要!”一听这话,许妍揪紧了瑾青溪的衣服,小脸煞白。
那男人看自己的眼神,充满贪婪根本不加掩饰,若是母亲改嫁给他,自己将来的遭遇,不问可知!
瑾青溪哪能不知道?
但她认命似的摸着女儿的头,“小妍,我们不能连累谢老师。”
许妍表情凝固,嘴巴张了张,但最终,没再反抗什么,低下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语气低沉,拼命握紧的拳头,指甲因为太过用力刺入手心,溢出血丝。
这时,瑾青溪突然拿出一个木盒,里面装着那个铜铃,递给谢遥:“谢老师,请替妾身保管此铃,若有朝一日,有唐姓之人寻你讨要,你将此铃给出,可保你一场大富贵,算是今天之事的答谢。”
“好。”谢遥没有多说,直接把铜铃丢入背包中,突然顿了顿,问道:“你相信天道吗?”
“您……说什么?”
“emmm……就是说,如果可以选的话,你会想让他们死吗?”谢遥歪了下脑袋,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