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两只，眼睛，两只，耳朵……”脑袋们争先恐后地回答道。
“够了。”谢遥揉了揉眉心。
“问不出东西的，一旦被污染变异，所有的理智和记忆都不存在，即便这个怪物还保留有一点智商，会想要骗我们。”程林抬起手，想要拍拍谢遥的肩膀，“我看你的表情，这个叫胡云的学生，你认识吧？”
“是我班上的学生。”
“额……”
谢遥抬头看了他一眼，眼神不善。
程林的手顿时僵在半空中，有点尴尬地动了动，假装没事人似的收了回来。
“算了，看来是问不出来。你们处理吧。”谢遥叹了口气，让开位置。
他对胡云只是见过几面，有过几句话的交流，此时虽然感到有些惋惜，但也只是觉得这女孩很可怜，遭遇颇为凄惨，另外觉得自己班上居然有两人出事，有点生气罢了。
倒算不上因为胡云的事情有多悲伤。
这点上谢遥还是要承认，自己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，没有那种非要替天行道的正义感。
倒是许诺那一脸的难过瞒不过他，毕竟可以随便看许诺的记忆。
“你以前喜欢这个女孩？”谢遥在心中问道。
“啊？没……没有，只是普通同学。”许诺鬼脸一红。
谢遥道：“呵，喜欢过也没有用，我可帮不了，况且这里这个其实都不是她，她的灵体应该已经彻底破碎了，这里只有三个变异的灵体，她这张脸只是有些微的记忆残留。”
“好吧，我知道了。”虽是在情理之中，不过许诺还是略有些失望。
这时，李其生和程林也开始着手善后的工作了。
李其生先是打了几个响指，这几个头颅就依次闭上了眼睛，失去动静。
随后，程林小心翼翼地把两个治安官的脑袋单独保存起来。
他们是因公殉职，尸体只剩下这么一点点，是要带回去的。
谢遥在旁边观看李其生的动作，发现他这个‘打响指’的能力的一些特点，似乎每次都要蓄力三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