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刚刚浑不吝那人和他谢遥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。
他一边走,冰面的影子上就伸出一只手,提着一瓶子敲碎延口的酒瓶,仰起头边喝边走。
凌海静和楚山孤对视一眼,从对方眼里猜到谢遥想干什么,默不作声,跟在后面。
走在这湖面冰天雪地里的血人儿大口饮着破酒,怎么看怎么就是大煞风景。
但吕进看着那边,突然哈哈笑了下,职业病犯了。
他思索着恰当的词语,有节奏地打着拍子吟唱起来:
“我是人间惆怅客,
“知君何事泪纵横,
“可怜荒垄穷泉骨,
“曾有惊天动地文。
“断肠声里忆平生……”
旁边,手捧杀生灯的少女听闻,忽然怔住,眼前似乎要被某种液体模糊。
但突然,盛菜菜抬头,憋屈道:“那首《李白墓》?记错了记错了,后面两句不是这样的,你这是大杂烩!”
吕进傲然抬头:“小丫头片子懂什么,那你说说看后面是什么?”
“惊天动地文后,应是这两句……”
盛菜菜回忆一下,吐着热气道:“但是诗人多薄命,就中沦落不过君!”
???
薄…薄命……
大诗人吕进一下表情凝固,不敢再多言。
——
不多时,回了学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