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遥道:“听说了。”
“哦?那铁证如山,你为何还是一口咬定就是他干的?”
谢遥抬起头,不卑不亢:“第一,他有动机,曾追杀过我,并一直追到我们学校仍不放弃;
“第二,他有前科,我校学生胡云在家中发生变异,死状和昨日完全一致,此人也在场,巧合过多便不是巧合;
“第三,他曾放言说要让我后悔,这句话……在死去变异的学生嘴里不断重复。”
说到这,谢遥语气微微停顿,眼前好像又出现了那个学生的脸。
“嗯。”
张启仁眯着眼,叹道:“所以你认为治安所无能,搞不定他,就凭借自己的判断,直接把他杀了?”
谢遥想了一下,说道:“十年磨一剑,霜刃未曾试。”
“?”
张启仁眉毛一抖,缓缓打出一个问号。
正经问你话呢,这时候你搁这和我吟诗作对干啥?
是我带你飞太高了,你有点飘吗?
谢遥没有因此而怯场,语气加重,接着道:“今日把示君,心有不平事!”
张启仁眼眸一厉。
心有不平事……不平事啊……若是……嘿嘿!
他为此诗意境所触动,想起过往,有些感触:“这是你自己写的诗?”
“我一个朋友所作。”谢遥知道这世上很多古诗已经失传了,只有少数留存。
张启仁嘶了一声:“你说的这个朋友,他……”
谢遥急忙补充道:“已经亡故了。”
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