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复了几遍谢遥说的话,盛菜菜一时间觉得又是心血来潮,又是郁郁不得志。
一股戾气和豪情挤压在胸口,半天释放不出去。
她思来想去,始终找不到好的词语用来表达,只能握紧拳头重重道:
“俺也一样!”
……
……
嘀嗒。
嘀嗒。
烈日当头,晒得人发懵。
汗水滴落在地上,印入最能吸热的黑色柏油路面,很快就被蒸干,只能带走一丢丢热气。
谢遥三人坐在路边的车站椅子上,眼神呆滞。
“…算着铺子里的账,却操着天下的心,真是何苦来哉。”
谢遥叹气,抬头望天一眼。
想出去,但被炽热的阳光劝退,缩回公交站台的阴影里。
这该死的鬼天气,越来越反常了。
都快十一月了,秋老虎还没杀绝吗?!
明明早上还冻得像是三九寒天,可一到中午,那轮火红的圆球就开始疯狂放毒,晒得人感觉头皮都轻了一圈。
后面有个小车推过,冰箱上盖着厚厚的棉被,用油漆写着:棒冰饮料矿泉水。
“喝点冰可乐吧。”程林立马提议道。
“不喝。”
“不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