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位五十来岁,两鬓斑白的中老年男子,推开门走了出来。
他穿着老旧的工装,头发乱糟糟,像是没洗脸,透着股掩饰不住的困倦,手里提着一个干净的、饱满的垃圾袋。
“咳,咳咳!”
他边走边咳嗽,把垃圾袋放在了垃圾桶旁,从怀里摸出一包发皱的烟盒,从里面零散的几根中抽出一支,低着头用见底的打火机点燃。
那是一包白塔山,一包售价2个联邦币。
它去年还是1块钱一包,但今年上调了价格。
这很是让人诟病,但又很无奈。
因为它仍旧是目前最便宜的烟。
呼~
舒服的吸了两口后,这中老年男子才忽然警醒过来,发现旁边有三个人。
他一下子有点紧张,明明是在自家门口的地方,却局促不安像在陌生处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他憋出一句话,急忙转过头,走远点去抽。
滋啦,滋啦。
在风口,很快就抽完一根。
他意犹未尽,但看了看干瘪的烟盒,露出肉疼的表情,放回兜里。
这时,谢遥突然走过去,毫无烟火气地递过去一根烟,笑道:“大叔,借个火?”
“额?好,好。”
他先是一愣,接着急忙弯着腰,态度谦卑地先给谢遥点烟;
然后,才自己也点上,美滋滋地吸了一口,半晌后,缓缓吐出,边怀念说道:
“阳光牌啊~我下岗前,很喜欢抽这个,很久没抽了。长官,谢谢了。”
“哦,是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