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叫杞，杞人忧天的杞。不是老爷我起床的起。你这孩子，怎么就记不住呢？”
童童懵懂，她总觉得这两个字差不多，遂即问道：“老爷，杞人忧天是什么意思？”
听闻童童问话，老道士却不知为何摇了摇头，倒是方文山从外大踏步走来，闻言道：“三千年前，天崩地裂前，我人族有一国，名为杞国。
杞国有人忧天地崩坠，身亡所寄，废寝食者。
当时有人劝，曰：“天，积气耳，亡处亡气。若屈伸呼吸，终日在天中行止，奈何忧崩坠乎？”
杞人曰：“天果积气，日月星宿，不当坠耶？”
……
“这便是杞人忧天之理。说的便是那天崩地裂之法。”
方文山解释道。
童童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，只感觉越听越糊涂。
老道士则摇了摇头，看着方文山，脸色有些凝重，道：“方大人可曾查出了什么？”
方文山点了点头，道：“确实有所得。记载天崩一事，自三千年前，有三次之多。最早的一次，便是刚刚所说的杞人忧天。”
“至于后来，养龙寺喋血之际，十国十二脉的观天者有人观测到了大日坠落，星尘泯灭的景象。却被学宫之人驳斥，言称：日月星宿，亦积气中之有光耀者，只使坠，亦不能有所中伤。所以便不了了之，并未引起十国十二脉的重视。”
老道士闻言冷哼了一声，道：“又是这帮老学究，简直是狗皮膏药，哪里都离不开他们！”
“皇帝老儿也是心大，还敢使用这帮祸害。”
老道士对于学宫之人，是半点好感也没有。
而一旁的玄烨，也干脆视而不见，假装没有听到。
他被狗皇帝派遣到这么危险的前线，本身也是一肚子气呢，现在恨不得自己都骂上几句。
“还有第三次呢？”老道士又问道。
只是方文山却微微一顿，道：“这第三次，却要问道长了。”
“问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