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宁怔怔地站在原地,看着通缉令上的女子:顾盼生辉、艳若桃李、眉眼间巧笑吟吟,霎是动人!
她忍不住叹道:该是多么熟悉自己的人,在脑海中日日揣摩,才能画出这样一张栩栩如生的画像啊!
这不像是一个捉拿女贼的通缉令,更像是一张寻找心上人的启示!
她回过神来,立刻低着头走出人群,飞身跃上马背,快速离开镇子。
可心中却满是疑惑:究竟是谁,画出那样的画像!
这一定是熟悉自己的人1
胡七杀了使团的人,不可能协助官府去捉拿自己。沐芊芊倒是和自己熟悉,却画不出这样这一幅画。
忽然间,她心中一紧——莫非是柳长亭吗?
可他们这次见面也不过短短几日,以往又没有太多的接触,他怎么会画出这样一幅如此细腻的画呢?
最主要的是,以他的身份,不可能敢出现在官府面前啊!
太多的疑问,让鹿宁新伤加上旧伤,一起隐隐作痛起来。
她想不通,也不愿多加追究这个问题。
托托的死让她万念俱灰。她现在不想见任何人,只是觉得很累,想和过往的一切道别。
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,急切的思念着义父和南疆。她决定要带着托托的骨灰,回去南疆找义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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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分,骤雨刚停。羽枫瑾坐看天空中浓密的乌云。
一个娇小的黑影,从窗前一闪而过,紧接着一个清脆的声音,在他背后响起:「殿下,我查到了一些内幕,你要听吗?」
羽枫瑾转过头,看着沐芊芊略有憔悴的面孔:「如何?」
沐芊芊插着腰气愤愤的说道:「这个小白脸,果然一直在欺骗鹿宁!还什么安南世子呢!我呸,安南根本没有一个世子叫胡七!」
羽枫瑾不慌不忙的说道:「这件事我已知晓,还有其他的吗?」
沐芊芊噘着嘴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噘着嘴抱怨着:「我只是个小偷,又不是探子。也无非是偷听他们说话,揣测出来的。如果说错了,你可别怪我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