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误会,误会。”百里流年忙称不敢,自称忠心云云。
但柒鸴俨然不上套,看向崔山君。
你看老小子讲的有几分真,还是满嘴胡扯?
崔山君端起茶水,让我会会。
原本低垂的眼帘,忽然张开一线。
道:“听家主这话,是言外有意?”
“不敢。”
“有何不敢?
我二人为的也是公事,与你分属同主。于情于理,你看看,咱们是不是应该上下一心?”
哪知,百里流年长叹。
道:“两位有所不知,日前半玲儿姑娘才来过。
可巧她前脚刚走,二位后脚就到。
我虽不争气,却也不是背主之人。然则,她的到来意味着什么?
二位,理应比流年清楚。”
听了这许多,崔山君笑了。
想这老小子耍滑头,搁这儿等着。
于是不紧不慢的咽下口中一点茶水,道:“谁是你之衣食父母,还需要崔某来教?
有道是,受人恩惠千年记。
你该不会忘了,是谁保举你下来?”
才有了,你这一脉的风光。
侧眸与柒鸴心领神会的笑了,道:“不然换作里面,就你当年的那些个勾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