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缺某是死在他眼前,今完好回来,他必忌惮与救我之人,这三分之一在此。”
“算你有理。”
“还有三分之一,便需落在殿下身上。”
“怎么讲?”
“殿下只需下令众将士加强戒备,他自晓得阴谋已败露。
顾忌与殿下,自是往后行事愈加小心,愈加谨慎。
没有确凿把握,他不会冒然动手。
与其把人置于暗处,不如置于显眼之处。
他即有所图,便有我活的好处。”
“行吧。”
弦歌月拍了拍膝盖,见他想的还算明白,便不再多言。
“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侧眸同剑漪道:“这事交你。”
别把人杀了,留着还有用。
叫那群小子动静闹大些,像那么回事就行。
记住,别惊动他。
这个他,自然是指勇王。
剑漪颔首,提剑出了主帐。
回眸间,发现邹寂人还是一脸愠怒,道:“你呢?还要去找人拼命吗?”
邹寂人怔住,观缺云子主意已定,便坐下道:“一切听二位安排。”
闻言,缺云子也放下了一颗紧悬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