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这原因,一灯残说不上来。
“咱们能想到这一步,他也能想到。”
“可他是……”四殿下,王室之人。
“换了别人我可能还不信。”说罢,菰晚风忽的笑了,朗朗之下彻骨生寒。
道:“但他弦歌月素来睚眦必报,这亏岂会甘心咽下?”
“那咱们怎么办?”
要不要?花大价钱找别人再买其死?
“不用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我且问你,王宫每年各项收入有多少,库房录入有多少?”
“弦不樾勤政恤民,每每免征。
因而,在位虽久然库房并无多少银两。”
“那你可知他这些年是如何、维持下来?”
“由三大家出力供养。”
“各出多少?”
“每年三十万两,三家共九十万两。”
“勇王养在东门的那十万大军,一年花费需多少?满朝文武俸禄又在多少?宫娥小厮采办买卖一应开支,又需多少?
这些,你想过没有?
零零总总,区区九十万两塞牙缝都不够。
岂能维持日常,乃至运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