菰晚风亦道:“公子且勿冲动,菰家之事不敢劳公子代劳。
且公子不为他人想,也当为自身考虑。
难道,公子就不怕自己死吗?”
霎时,目光落在素鹤已经开始溃烂的手背。
这种毒不是最毒,甚至要不了人命。
但它也有用处,中它的人真元会被一点一点蚕食掉。修为愈高反而吞的愈快,修为低反而溃烂的慢。
像素鹤这种转眼烂出白骨的,实为惊人。而且,其阵地已然转向手臂。
“放开我儿,我予你解药。
咱们,下次再分胜负。”
“不可。”菰勒勒哭泣喊到:“爹爹不可为了女儿如此,否则,女儿只能没有您这个爹爹。”
又对素鹤催道:“还等什么?等我咬舌自尽吗?
你还是不是男人,就不能让我死的痛快吗?”
素鹤转眸,退行之间忽的压着菰勒勒一道低头,然后转身纵出高墙。
“可恶,让这小子跑了。”朱翁持刀而立,一跺脚就要追。
菰晚风冷了老脸,喝到:“不用。”
“家主?”赤淞不解道。
大小姐让百里素鹤擒走,咱们为何不追?
朱翁挽了个刀花,袖手与背,同样不解。
“你们追不上。”就算追上,也没有用。这次,是他失算。
忘了还有勒勒这个变数存在,他早该知道会如此。却寄望其有贼心没贼胆,故这些年都娇宠着。
万万没想到,雏鹰长大没学会捕杀猎物,倒学会了怎么叨伤养她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