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姑娘是要挟恩索报?」
「怎么?不行吗
?」菰勒勒抬手摸着滚烫的耳垂,狠狠剜了一眼。
木头,都是木头。
我都说这么明白了,还不懂?还要问?
「不。」素鹤自袖袋取出一粒丹药递给她,道:「姑娘说的对,不过要回也请姑娘服下丹药,先把伤势固妥。
你看如何?」
菰勒勒看看他,再看看丹药。
捻起药丸就丢入檀香小口,一仰头一梗脖,吞了。
旋即就见外伤肉眼可见的平复,这让她又惊又喜,再不用担心留疤。
不过当她看见素鹤那烂的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白骨的手。
冲上前,就想握住细看。
然被素鹤避开,道:「姑娘既伤势无碍,我们就走吧。」
「你的手?」
「不要紧。」
「……」
来到菰家外围时,菰勒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这里的。但站在高墙之外,她又觉得环境是如此的熟悉,又陌生的可怕。
喃喃道:「好看吗?」
红墙绿瓦,雕梁画栋,多少人梦寐以求。
「好看。」
闻言,她回眸巧笑倩兮:「你也觉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