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相干的人,尚且能让三分。
为何,到这就不行?
「是吗?」素鹤忽然转身,清冷眸子有着太多痛心,惋惜,冷声道:「你不该对前辈下手。」
更不该一错再错,勇王帐中你做过什么难道要我一一说出来?
闻言,槐尹心内猛地抽抽,本能瞥来视线,咬牙道:「我下什么手?」
下毒了,还是找人暗杀了?
至于别的,呵……那又如何。你有证据就动手,没证据就别说。
你说我是做的,你亲眼看到了?
说到底,说什么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所为。
「下没下手,你知我知。
前辈不提,不代表此事我无从查知。
你不曾为前辈留一线,前辈却是对你存了善。
论修为他不及你,论手段他亦不及你,然他自始至终替你留着后路。」
你可知晓?
便是勇王,亦留一线机会。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我什么呢?我了半天,槐尹自己都不清楚。
只觉呼吸陡然急促,如被人扼住咽喉,慌乱的四处摸索,跌跌撞撞攀住一枝一叶。
随手握住一把枝叶,任凭尖刺扎进掌心。
登时,鲜血嘀嗒坠落。
却仍旧矢口否认,转而歇斯底里。
吼道:「我没有,我没有,我只是看他不顺眼,看不惯他倚老卖老,自恃长辈,只是烦他,烦他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