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,百里流年收回视线,苍劲有力的手指,在茶杯上轻轻敲打。
沉吟道:「这么说,是软禁了。」
「是。」
一旁的墨衫者接过话头,拱手道:「其中昱王在「弦不樾」派兵把手之前,曾拜托身边之人带书信出宫,往到东门欲找弦歌月解救。
然及近东门时三里,突然气化,连人带书信皆被蒸发。
现场没有留下一丝痕迹,也没有看到是何人出手。」
「哦?」气化?
这个词,他已经有许久没有听到。
久到,以为是昙花一现。
倏然,他敛眉沉眸。
问到:「有没有看出是何门何派的功夫?」
「未曾,属下等也是头一次见到。
天司众人已有专人前去追查此事,目前尚无结果。」
又道:「司主见多识广,不知可看出其来历?」
闻言,他乍然回神。
道:「无,此事吾亦首次听闻,不知是何方能人所为?」
「连司主都不不知道,看来此事难办啊。」
「莫管这些。」
说罢,他又道:「此去,有无惊动宫中?」
可曾打草惊蛇,泄露端倪?
灰衣者道:「司主放心,我等办事皆有分寸,不会留下把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