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来人。」
帘恨闻声,自屋顶翻身而下。
一身冷漠裹着肃杀,雨水顺着发丝搭落在地。
平静的道:「何事?」
「去一趟岐路山。」我要看他少真无一究竟玩什么
花样?
「做什么?」
「挖坟,破棺。」
「这似乎不大好吧,到底是逝者为大。」
「哼,生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」
「可是,听闻少真无一死时化成血水,只留下所穿衣物,并无尸体留下。」一座衣冠冢,咱们就算开棺验尸,也看不到尸体。
开不开,都是一样。
百里流年冷笑,沉声道:「既是化血而亡,衣服必然有其血迹。
是不是真的因此而亡,一验便知。」
你去带回来,我要结果。
「好,我这就去办。」
转身迈过门槛,忽的似是想到了什么,侧眸道:「如果死的不是少真无一,那当初死的是谁?」
三味还在,碎玉人不可能。
且二者并无易容,术法幻化的迹象。
倘若没死,以其为人断无理由看到鸠占鹊巢而不管。
更不可能,置弦不樾生死不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