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世事无常,总有不按常理的时候。
「菰晚风这边我若料的不差,必然已知我起了疑心。
不出多久,便会派人将我踪迹盯死。
我离开的消息走泄,他定会趁机转移地方。」
到那时,想再确定是真是假难矣。
然不这般做,一旦常帶子先得到不灭之烬,局面更是危中危。
三味眼眸忽转,道:「此事,我或可行之。」
「怎讲?」
「少真府今夜也有故事,为此,箕鴀瞒住了的族中耆老和府中上下。」若非自己一直暗中留心,恐怕也要被蒙在鼓里。
而你已经取到解药,想来这事还有你一段关系。
「哦?」这从何说起?
「菰家有一名婢女出逃,有三十名小厮围追。论理婢女修为有限,绝非三十名小厮对手。
但差距悬殊之下,她逃了。」你可知,这是为何?
素鹤登时心下一惊,莫非……
三味心知其意,睇着墓碑上的字:「箕鴀此生注定大道无缘,如何能有这般能耐。他能做到,实是和他背后那位神秘的恩公有关系。
人是他杀的,只不过功劳寄在他头上。」
「是他?」
「你见过?」这点到让他感到意外,那人能为可怖,自己费心竭力,也只敢远远观望。
但他知道对方清楚自己存在,然不知为何没有揭穿,亦不曾杀人灭口。
以其能为,要杀自己易如反掌。
素鹤默然,记忆如水交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