菰勒勒一听,立刻着了火,似点了炮仗。挽着菰晚风,傲慢的道:“不是我说的那样,那是哪样?
现在谁不知道你和鳞锦儿那起子破事,你还好意思解释?”
“不是,男人喝点花酒不是很正常嘛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菰勒勒睁圆了双眼,俏脸唰的一片通红。
“不……不……你,哎呀,不是啦,我是想说我那天晚上就喝了点酒,什么都没做。
不信,我可以对天发誓。”说罢,百里乐人举起手就要发誓。
却也牵动背后的伤势,疼得龇牙咧嘴。
菰晚风被这小儿女的情事吵得脑仁疼,挥手道:“行了行了,你脸色又是怎么回事?还有,到底什么情况?”
百里乐人看菰晚风似有不悦,顿时吞着口水干巴巴的道:“没、没事,就是这两天把我爹气着,给他打的。
还有那天,我就是和箕鴀、裴无济、陆秉生几个出去喝点小酒,打算听个曲儿。
只是后来我们哥几个,闹、闹掰了,我和箕鴀打了起来,把鳞锦儿的东西打坏了。
然后,鳞锦儿便让人上百里府讨要当日被砸的银钱。
我嫌她麻烦,索性用银子砸出去了。我们之间,真没什么。
不信,此事可以问裴无济、箕鴀他们。”
说罢,偷眼瞧了父女二人的反应。他自是不能明说,因令牌之事被亲爹借鳞锦儿作题,一并发难。
“是这样吗?”菰晚风似有疑惑,再问。
“真的,真的,我保证。”百里乐人点头如捣蒜,一双眼睛巴巴偷瞄着菰勒勒的反应。
菰晚风听完,拍着菰勒勒的手,把人拉到身前:“既然乐人不是有心的,那此事便算了吧。
闹开了,影响多不好。”
菰勒勒看着自家老爹,您刚还说他不是良人来着。
菰晚风只作没看见,此一时此一时,能一样吗?